东寄月哪里不知她的小心思,冷哼一声。
祁邶夜脸黑成了锅底,眉头都快拧成麻花辫,语气从未有过的严厉:“徐幼薇,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子,却和一个陌生男子拉拉扯扯,成何体统。”
徐幼薇知道这下否认也没用了,总不能对祁邶夜说我怕他要杀你,只得硬着头皮笑道:“太子殿下,他是我的朋友,不算陌生男子。”
祁邶夜怒意不减,只当她不知世事,训斥道:“即便是朋友也不能这般拉扯,男女授受不亲,还不速速松开手。”
徐幼薇无法了,只得一咬牙:“他是我喜欢之人。”
这话一出,祁邶夜一怔,意识到她说了些什么,只觉心里涌起无限怒火:“你……你知你在说些什么,堂堂一个乡君,却和男子私相授受,还有点廉耻么?你这般枉顾礼法,将母后置于何地?将我置于何地?”
徐幼薇心里原有几分心虚,听了祁邶夜这番言论忍不住也有了几分火气,冷笑道:“我这般做便是枉顾礼法,不知廉耻,那太子殿下与凤宛云又算什么?你们又哪里合乎礼法?太子殿下有何面目指责我。”
祁邶夜怒气募地一滞,竟生出几分心虚之感,但还是强硬道:“我与你不同,我是男子你是女子,你若坏了名声谁敢娶你?”
徐幼薇也有几分心气,冷笑道:“我除了他谁也不嫁。”
“你……”祁邶夜脸色难看至极。
宁致远见状,忙岔开话头道:“太子殿下,时辰不早了,我们是否该启程去邸府?”
祁邶夜瞧了瞧天色,想着前几日因宛云之事,父皇对他颇有不悦,这事若是出了纰漏,定又是一顿训斥,便吩咐官员启程,又朝徐幼薇道:“你与我一同回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