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提着剑又冲了上去。
白袍人冷峭的眉眼终于闪过几分不耐:“我不杀你,并不表明我是好人,你若执意找死,我便成全你。”
他说着,手腕一转,便将剑尘的剑握入手中,他手持长剑,神色淡漠:
“看着,剑,是这样用的。”
长剑平平无奇的朝剑尘刺来,没有任何花样,没有任何剑招,便如小孩持剑一般,简单明了。
但,躲不过。
剑尘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躲不过这一剑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长剑刺穿自己的心脏。
以他的剑法,天下间能胜他的不多,但在白袍人面前他从未感到如此无力。
他从不惧怕死亡,只是有些遗憾,遗憾未能护住师父,遗憾未能学好剑法。
千钧一发之时,在一旁看了许久的白先生终于出手了。
他没用任何武器,只抬起手掌一推,掌风将剑尘推开躲过这一剑。
白袍人没在继续,他收了剑,静立在原处,轻轻笑道:“你要出手么?”
白先生微微一笑:“我不是你的对手,也不跟你打。”
白袍人眼中闪过几分兴趣,玩味道:“你是想要束手就擒?没想到十年未见,你连那仅余的血性也磨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