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尘皱着眉,冷硬道:“说了不许便不许。”

徐幼薇见状,忙道:“闵言,你们在外面候我,这里的主人我认识,不会出事的。”

闵言只得听令。

徐幼薇跟着剑尘进了屋子,这一回不是在上一次那个明亮的书房中,而是一间极为空旷的静室。

白先生一袭素色长袍盘膝而坐,柔顺的银丝长发只用了一根银簪束住。周身上下,简简单单,没有半分配饰。便是如此,也不损他半分俊美。

他本是闭着眼睛,听到响动便睁开眼,微微一笑:“徐小郎君,请坐。”

徐幼薇总觉得有几分怪异,但都到了地方,又是她应下的,总不能半途逃走。她犹豫一瞬,便坐到白先生对面的蒲团上。

剑尘悄无声息的出去了,静室里只余下徐幼薇与白先生两人。

圆柱下的香炉散发着幽幽清香,在这空旷安静的静室里越发明显。

徐幼薇略微不自在,便问:“白先生现在可告知要我做的是何事?”

白先生并不答,只微笑道:“徐小郎君是否天生体弱多病,便是各种珍贵药材调养至这般年岁也不见好?”

徐幼薇一愣,不明白他问这事做什么,虽然疑惑却也回道:“是如此,医官说这事娘胎里带来的病根,治是治不好,只能将养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