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病这样的事也不是她说了算,想不生病便能不生病,谁叫她体弱呢?

见他没再拽着她走,徐幼薇挣脱两下,终于挣脱了他的钳制,揉了揉有些发红的手腕,眉尖微蹙,显露一股却弱之态:“我这身子素来如此,昨日不小心染了风寒,章医官交待了需在屋内静养,我是屋里待闷了,出来透透气,过会儿便要回去,哪能陪着你乱窜。”

钟寻盯着她瞧了半晌,见她面色委实比平时要憔悴,只得作罢,不满道:“上回你过生辰,不是收了两支百年老参么,你没有吃?”

说着目光突然瞥到她的手腕,雪白如玉的手腕有一圈红痕,分外显眼。

他莫名有些懊恼,真是比泥娃娃还脆弱,也没用力,怎得就红了?

徐幼薇却很疑惑,钟寻怎知晓她生辰礼有百年老参?莫不是翻过她的生辰之礼?以这家伙的性子,还真可能做过。

迎上徐幼薇怀疑的目光,钟寻不爽道:“你那是什么眼神?”

徐幼薇忙垂下眼帘,莫说他只是翻了翻她的生辰之礼,便是将这些东西全部拿去,她亦是毫无法子。只温声道:“医官说了,我这身子虚不受补。”

钟寻啧了一声,咕隆道:“还真是麻烦。”

眼见不能带她出去,他不甘心道:“今日便先放过你,明日是我的生辰,你一定要来,若是不来,看我怎么收拾你!”

瞧他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,徐幼薇忙点头应允,她实在不明白一张漂亮的脸蛋是如何做出这般凶恶的表情。

见她应得干脆,钟寻方才满意离去。

徐幼薇瞧着他离开的背影陷入沉思,没想到瞌睡来了,便有人来送枕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