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显然是很少喝酒的,才半杯酒就呛得她满脸通红咳个不停,再抬起头眼中已经有了朦胧醉意。
“初荔?”安乐有些担心白初荔的状态。
“嗯?”看着安乐,白初荔发出一声鼻音,笑的有些勉强,“乐乐,没事,就是想喝而已。”
那些事就算是告诉了她们又能如何?婚约是她爸定下来的,订婚日期也就在下个月,在结婚前她的行动随时都有人监视着,于白家而言她不过只是个救活白家的筹码而已,于情于理这件事席家或洛家都不适合插手进来。
席璇止住了安乐没有再追问下去,而是又叫了几瓶酒,给白初荔满上了酒杯,并且不断的劝着酒。
才半瓶下去,白初荔就已经醉的靠在椅背上似乎是睡着了似的,眉头紧紧皱着,似乎是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。
“完事了。”席璇倒是脸不红气不喘,仿佛只是喝了半瓶白开水似的轻松。
“阿璇,你是打算骗初荔?”安乐看懂了席璇想要做什么。
“什么骗啊!”席璇轻笑在安乐额头上亲了一下,“这个叫善意的谎言,为她好的。”
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洛浮溪站了起来,走到白初荔身边打横抱起了她。
“要我帮你把外面那俩保镖解决了吗?”席璇指了指窗外问洛浮溪。
她的保镖现在就在外面,只要她发个消息就能立马把守在菜馆门口的那两个人给解决了。
“不用。”洛浮溪摇头,“楼上有休息的房间,初荔喝的不多,等会儿喝点解酒茶休息一会儿就好了。”
“好,那我们走了,等她醒了以后该怎么说你懂的吧。”
“知道。”洛浮溪点头,露出几分笑容来,“也就只有这个办法了,该怎么说我有分寸。”
席璇的办法很简单,直接把白初荔灌醉,然后等白初荔醒来再告诉她,她在喝醉的时候把事情都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