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菀眉看向寂卿，一把扯住他的腰带，说：“走吧，好好伺候本小姐。”

寂卿被她拖着下台，一路走到了属于她的那桌。

清竹看着姜菀眉的眼神满含幽怨，仿佛在控诉她变心太快。

姜菀眉翻出清竹的卖身契，放到他面前，说：“以后你就自由了，想什么时候离开雅轩阁都行。没必要继续留在这以色事人。”

清竹捏着卖身契，咬了咬嘴唇，仿佛下定决心般，说：“清竹不想离开，清竹想一直陪伴小姐左右。”

寂卿一听就蹙了眉，姜菀眉即使换了一具身躯，依旧能勾得男人舍不得放手。

“怎么？缺钱？在这里好吃好喝供着，出去后不知道该怎么活？”姜菀眉无视清竹的话，直言不讳道。

“不是的小姐，我攒了不少灵石，生计不成问题。我……我就想留下来服侍小姐。”清竹祈求地看向她。

姜菀眉无动于衷，拉着寂卿坐下，说：“你看到了，我现在有了新玩具，不需要你了。实在不愿走，你可以去服侍其他客人。”

清竹没想到看似温柔的女子竟能如此绝情，仿佛刚才与他耳鬓厮磨的女人不是她一般……

看到他受伤的眼神，姜菀眉说：“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？我来此处是寻欢作乐，不是来找人谈感情的。我与你是钱·色交易，我没赖账，给了你灵石还附赠卖身契，这都不够两清？”

清竹再也听不下去，捂着嘴跑开了。

寂卿只觉心底生寒，姜菀眉对待现在的他，也是这样的想法吗？一场交易，玩过就能抛开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