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孟,我看你精神不怎么好呀,没事儿吧?”
“没事儿,没事儿,我就是吃不惯这儿的东西。”
“哈哈,我刚来的时候也不习惯,时间久了就好了。”
这是交流会的第二天,他们到了会场,先听了一上午的学术报告,后面就是自由交流的时间了,不少人都三三两两地凑在一起,讨论各种病例或者是治疗方案。
没一会儿,他们面前就来了几个外国人,跟宋柏康预料的一样,这几人是美国这边动物针灸协会的。
“你们就是从中国那边来的,会给动物做针灸的?听说你们中国人现在自己都不学这些东西了,你们还找得准穴位吗?”其中一个金色头发的男子用英语说道。
“他说什么?”孟师傅问宋柏康。
宋柏康皱着眉头,将那个金发男子的话翻译了一下,孟师傅脸色一下就黑了。
“说我找不准穴位,我给动物扎针的时候,你还尿裤子呢。”孟师傅说完,又转向宋柏康道:“快,翻译给他听。”
“呃……”宋柏康还没想好怎么翻译,何兴家就用英语插话道:“我师父说,你还是个小婴儿的时候,他都不知道给多少动物做过针灸了,闭着眼睛都能找到穴位。针灸在我们国家可是传承了几千年的,就算现在学的人少了,那也是有正经传承的,不是那种只研究了几年的人可以比得上的。”
何兴家上辈子自然是会英文的,只是他原本并不想暴露这一点,不然还得费劲去解释。可是这会儿却忍不住了,主要是怼人这种事儿必须得自己亲身上阵才痛快,让别人在中间传话就变了味,气势都没了。
不信你让两个互相听不懂对方说话的人吵架,即便中间有个翻译,你看他俩能吵得起来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