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亚隆笑:“是吗,那我说个更好笑的,我没时间去做手术,我可以休息一天,但是我没办法休息一个星期。”
“为什么?”栩栩傻傻地问,“你可是老板耶,大老板!”
郑亚隆继续笑:“老板哪有那么好当,跟你说了你也不懂!”
“你说点我听得懂的,肿瘤是良性还是恶性的,医生怎么说?”
“医生说良性的面儿大,但是需要手术之后做病理切片才能确定。”
“你怎么可以拖这么久!”
“也不是拖,是保守治疗,你之前在我家不是看到一些中药包吗?”
栩栩恍然大悟。
“保守治疗很有效果,那颗肿瘤虽然还在,但比之前小了一点。生病之后我想了很多从来没想过的问题,包括继承人,我小妈的儿子还小,我不可能去培养他,这面大旗只能落到我外甥头上,我费尽心思,苦心孤诣,可是结果,唉,不说了,说多了苦,跟喝中药似的!”郑亚隆鼻子一酸,眼眶红了。
栩栩瞬间同情心爆起,忍不住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,说:“想不到你这么辛苦!”
郑亚隆苦笑一声。
栩栩跟着郑亚隆走进医院,郑亚萍在走廊焦急等待,一见栩栩,十分热情地握住了栩栩的手,不仅不计前嫌,还见了自己嫡亲闺女似的慈爱温柔地说:“孩子,终于把你等来了,刚下车累了吧,肚子饿不饿呀?”
栩栩被对方的热情吓得不知所措,喃喃地说:“我不饿,在车上吃过了。阿姨,张贺怎么样了?”
郑亚萍拉着栩栩的手不放,拉着她在走廊的休息沙发上坐下来,红着眼眶说:“栩栩,阿姨之前对你说了一些过份的话,你不会记恨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