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间伤口已经缝合完,贺敛拿来针灸用具,一边操作一边神色有些严肃:“二哥,你知道王都尉有异心吗?”
贺匀脑子一片空白,愣了许久才微微睁大眼睛:“王荣抓起来了?”
“两位副将正在审,他杀了好几个士兵,还捂住你的口鼻让你窒息,多亏库慕公主带着侍卫赶到才救了你。这次兴安洞坍塌,是他做的吗?”
贺匀摇了摇头:“我不确定他是不是主谋。”
贺大将军果然是身强体健能吃能喝,被挖出来的第三天不仅下了床,还活蹦乱跳。
贺敛仿佛一个老妈子,追在他身后担惊受怕。
冯神医正从谢旋屋里出来,迎头就撞上了跌跌撞撞跑过来的贺匀。
“恢复得不错嘛小将军。”
冯神医打了个惊天的大哈欠,手刚刚抬到嘴边就被贺匀一把扒拉下来:“子忱为什么还不醒?”
“你当他是龟啊?”冯神医莫名其妙,“他没被压死就不错了,你还盼着他三天就能醒?”
“那他不是,你身上什么味儿啊?”贺匀嫌弃地直撇嘴。
冯神医真是找不到人说理,他指着谢旋的房间:“来来来,你给我进去,我看看你出来的时候身上有没有味儿!”
贺匀被勒令卧床三天,一眼都没看到谢旋,早就心急如焚了。冯神医话音刚落,他就一股脑冲了进去,还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了。
“这”冯神医原地蒙圈,支支吾吾半天,“这什么玩意儿!过河拆桥啊!”
贺敛捂脸走过来,拽拽他说:“师父不生气,咱们喝酒去。”
这边,贺匀刚关上门就被扑面而来的一股子酸臭味冲得险些厥过去。
他也顾不得再把门打开,非常费解地走进去,就看见床上躺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