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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想掐住整个北方的经济命脉,让我的将军有大把的钱换军备。”

“我就这么点儿钱!拿着别瞎花!”冯神医嚷嚷。

“压岁钱给我们了就是我们的,你管我们怎么花?”冯奕正拿着把小刮板轻手轻脚地往贺敛的腰上抹药,“对吧兰天?”

“对。”贺敛说。

冯神医觉得自己儿子不疼徒弟不爱还家财尽失,表示不想说话,自己摇着蒲扇出去了。

“冯奕,”贺敛偏了偏头,“你有没有一点异样的感觉?”

“嗯?你指的是哪个方面?”

“就是”贺敛似乎很犹豫,“嗯我二哥,他以前不是这样的。我是说,若是从前子忱大哥回府了,他是不会眼巴巴地追着去的,而且住了一个月一次也没回来。”

“为什么?”冯奕没有见过“从前”的贺匀,他无法想象。

“子忱大哥二十岁时封了郡王,那时才从家里搬到王府去住。我二哥差点买了鞭炮回来庆祝,别提多高兴了。”

冯奕更费解了:“高兴什么?”

“你见过我大哥吗?”

“听说过,是个严肃的人。”

“子忱大哥对人温和,可在教育我二哥这方面,其实他跟大哥差不多。他们俩一个是暴怒着揍我二哥,一个是笑眯眯地揍我二哥,总之都是揍我二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