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额还是别了,疼还是真疼的

贺匀叹了一口大气,他已经数不清自己短短两天叹了多少气了,回头得让兰天瞧瞧会不会折寿

砰砰砰,有人在敲门。

“二哥,我可以进来吗?”

贺匀拖着声音道:“进来呗。”

贺敛打开了门,冯奕跟在他身后。

贺匀见他们进来便要死不活地说:“兰天啊,你来得正好,快帮我看看,我是不是气血不足要晕菜了,明日早朝我恐怕是不能去了。”

贺敛走进来把了把他的脉:“没有,脉象平稳,我看至多也就是没睡好。”

“你就不能往严重了说吗?这样我就不用去上早朝了。”

贺敛笑了笑,与冯奕一起在对面坐下了。

贺匀依旧双手捧脸,打不起精神,问道:“怎么了?”

冯奕道:“王爷托我给您带几句话。”

贺匀噌地坐直了,眼睛发亮:“什么话?”

“”

冯奕煞有其事地清了清嗓子,郑重道:“王爷说,坏事做尽、恶果自食,叫您等。”

“等?可若不能等呢?”

“王爷说,叫您永远记住,万事以您自己为重,没什么不能等的。”

“那等到什么时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