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朝又唏嘘了一下,这听起来可有些精彩了。
皇帝看看公仪禹,道:“怎会如此?”
那驿使也轻飘飘瞥了一眼掌谕,一五一十地解释起来。
“贺将军质问陶副将为何不听军令,私带大军下山,致使十万大军只余千人。陶副将却从一年前的乌惑之乱讲起,说贺将军没有资格指责他。还说王爷受伤是因为王爷多管闲事,与他无关。
诸如此类言论说了一大堆,三公子见状为贺将军争了两句,也无端被骂。贺将军本就伤重,又夙夜未歇,一时气极,便晕过去了。”
这听起来倒不像是将军目中无人,倒像是副将无法无天了。
不过公仪禹立刻抓到了重点:“三公子为何也在那里?”
驿使一愣,道:“似是同王爷一起去的,先前发现将军在渤海的也是三公子。”
皇帝道:“这又是何事?”
驿使不知朝中百官包括皇帝都只知大概,不知细节。便解释道:“回陛下,乌甲军在太名山驻营的第一日,贺将军便从敌军处传了消息过去,说明了韩太尉私运军火一事。但当日陶副将没有意识到这消息的重要性,由此便耽误了。后来三公子同王爷一起前往太名山,偶然发现了此事。”
公仪禹问道:“如何传的消息?为何陶副将未发现端倪,反而被三公子发现了?”
驿使道:“用布帛,穿在一支羽箭上。”
“射向何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