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还好,我准备水,你们洗个澡吧,能舒服些。”
两人喝完了酒便在包间内睡到了现在,身上都是难受得很,自然乐意。
贺敛还特地拜托冯奕道:“别告诉我二哥了,正好他也不在。”
冯奕看看贺敛,又看看谢旋,心虚地搓了把手:“我知道我知道,将军繁忙,就不叫他瞎想了。”
谢旋在一旁听着,心里想着冯奕也算靠谱的人,放心地回房间去了。而冯奕则是跟贺敛并行了一小段路,关切地问道:“怎么样?喝了酒头不疼吧?心情好些没?”
贺敛也知道冯奕这两个月来一直在小心翼翼地关心他,心中有些温暖,道:“还好,子忱大哥说我喝了酒后哭了半天,果然心情好多了。”
冯奕高兴得很:“这就对了!痛痛快快哭一场就好了。那你回房吧,我去吩咐柴房烧水了。”
很快便有人敲了敲门,谢旋只当是下人送热水来了,便道:“进来吧。”
却见是贺匀两手拎着水桶,用身体撞开门进来了。谢旋下意识便有些心虚:“回来了?”
一边还将手边刚换下的带着酒味的衣物往床里边塞了塞。
贺匀目不斜视,哗哗将两桶水都倒进浴桶里,嚷嚷道:“大哥快进桶!”
谢旋吃惊道:“你出去啊,看我洗吗?”
“有什么不可以吗?又不是没一起洗过。你洗你的,我有事跟你说。”
谢旋只当他有什么重要的事,只好拉了屏风:“你坐到那边去说吧。”
两人隔着一道屏风,贺匀问:“子忱大哥,明日你没什么事吧?”
“没事。”
“那你今晚就不走了吧?在家里睡吧?”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