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卫见到他,激动道:“将军您可算是来了!”
贺匀问:“陆副将呢?”
那守卫一脸愁色:“早些时候太医署那边又有人闹事,副将领了一队兵前去,还未回来。”
贺匀烦躁道:“又闹事?闹什么?”
“数日未有任何好消息传出,民众积怨,好像是嚷嚷着要砸了太医署。今日军中病倒的兄弟也有不少,大家伙的心都悬着,副将一个人忙里忙外,也实在是顾得了这头顾不了那头。”
贺匀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,便抬脚走了进去。一进去才看清,原来是城楼上竟齐齐站了五人,看样子是想往下跳。而城楼之下聚集了一群兵,皆是抬头望着,有很多人在劝。
他停下了脚步,远远地看着那边的情况。
只听底下有人在说:“有话好好说!寻死觅活也没什么用啊!”
城楼之上一人哭道:“没办法了!没办法了!这疫症消不了,我们还要到处去阻拦那些发了疯的人,迟早也会染病的!你们看到那些病患有多恐怖了吧!我不想变成那样啊!”
又有人道:“军大营中染病之人还不多,有明显症状的也被副将遣去隔离区了!没那么消极!朝廷不是都在想办法吗!将军他也在想办法啊!”
“朝廷?今日民众都聚集到太医署去了!那么多的医官都没有办法,还有什么希望啊!若是我们真患了病,是不是副将也要把我们关进隔离区啊!凭什么啊!”
“什么凭什么!得了病不去隔离区岂不是全传给别人了!谁也没说进了隔离区就死定了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