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淮王既派了人去,那就让他们有去无回。”
有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响起,都走到这一步了,不能因为一个萧北淮毁掉。
“淮王也是大胆,竟然只派那么点人前去,他难不成以为我们经营多年是吃素的不成。”
“也不能太小看宋运贤,他可是凭本事坐到左副都御史这个位置的,也是有几分能耐的。更何况还被淮王看重,委以重任,咱们不可掉以轻心。”
有人贬低,自然也有人清醒。
“要我说,还是把人杀干净最好,永绝后患。”
“那最先要杀的就是淮王,有他在,咱们怎么也顺不了。”
一屋子人各抒己见,唯有坐在最上方的老者说完最初那句话后就再没看过口,待一群吵的差不多了,他才出声,“好了,人是一定要杀的,不论是宋运贤还是淮王,不能留。”
“把消息传下去,该收敛转移的转移了,别露出太多把柄。”
老者摆摆手,让一群人退下,有些发愁。
“爹在烦恼什么?”
老者儿子出现,询问父亲。
老者道:“淮王不好对付,软肋太少。”
苏家其实算不得什么软肋,毕竟还有个苏景清,那不是蠢货,如今还要跟顾家结亲,就更不能从苏家下手了。
顾家这样的武将还是要留的,都死光了,将来谁打仗,谁来替他们守万贯家财,保他们纵情享乐。
“父亲就是思虑太多,咱们多上些人将淮王杀了便是,总归这脸皮也快撕破了,何必再遮遮掩掩的。”
“榆木!”老者不悦呵斥,“淮王若是这般好杀,我怎会让他活到现在,淮王背后可还有十万大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