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他们绝对比苏家识趣, 事事以淮王为先, 只听天子的话。
“说来,那群芳宴上,皇上本是要给淮王选两个贵妾的,现在是贵妾,待来日淮王殿下被册封,那可就……”
话没说完,但都明白。
今日是贵妾,淮王被立为太子后,贵妾就能变成侧妃,将来登基,最少也是个妃位。
有人遗憾拍手,“可惜了,没成,而且经此一事,皇上怕是不会再提给淮王纳妾的事了。”
“皇上不提,那就问淮王殿下啊,这男人哪有不好色的。”
这话一出,好多人点头捋胡须称是。
也有路过的清醒之人不屑嗤笑,皇上都只敢趁淮王不在等时候逼淮王妃替淮王纳妾,若淮王在,这纳妾之事怕都没人敢说出口。
一群只想着靠女儿往上爬的蠢虫。
这些议论,苏家人和苏景清听不到,苏家整热热闹闹的吃团圆饭呢。
苏景清自从烧退了后就一日日的好转,忌了几日的口,今儿终于能正儿八经的吃顿饭了。
就是荤腥不能多食,但陪着饭和素菜可以吃饱,于是他埋头干饭,吃得那叫一个香。
苏父端着酒拉着孙氏陪他喝,满足的咂咂嘴,“本以为今年老大不能在家过年了,没想到还因祸得福留家里了,好!”
他端起酒杯指挥苏景清,“来,儿子,用你的汤跟爹走一个。”
苏景清端起自己的汤杯,跟他爹碰第三下。
车轱辘的话已经反复说几次了,孙氏都跟他喝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