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景清要把这个帽子扣死在了平嘉公主头上。
忠伯长叹一声,“好好的,怎么就想不开呢。”
“老奴知道了,王妃放心,老奴这就送两位郡主入宫。”
忠伯接过思烟手中的大郡主,与湘雨一块上了马车,驾车往皇宫方向去。
天渐渐暗了下来,没得热闹看,百姓也相继散去。
苏景清让父亲和弟弟回家,他也要回王府了,估计还有事等着他。
苏父拍拍儿子肩膀,“要实在不行这王妃咱不当了,大不了你爹我豁出去不要这侯府的爵位把你赎回家,离了京都咱们一家人去乡下种地都成,离这些要命的事儿远点。”
“好,”苏景清展颜,“过不下去了,就听爹的。”
一出接一出的事是麻烦,但他并非解决不了。
更何况他还有亲人,有退路。
将二人送走,白术将马车驾到苏景清跟前,“王妃,回吧。”
铺子两边的灯笼一盏盏亮了起来,像是在为他们着照亮回家的路。
苏景清在车厢内闭目养神,外头思烟气愤的开始骂平嘉公主,“我昨儿还可怜她呢,觉得她被欺负好可怜,为她吵架吵赢了高兴,没想到她竟是这种人,呸!”
“还有王妃,你在寿安宫的时候一直帮她说话,同钟贵妃和良妃吵架,她竟然丝毫不感恩,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人。”
“甚至连自己的女儿都害,老虎还不吃自己儿子呢,她简直比畜生还不如。”
没有外人,思烟说话便没了顾忌。
但苏景清并未开口责备她,别的不说,平嘉公主拿自己女儿命做赌注和对萧北淮强烈的占有欲,在苏景清看来,的确畜生不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