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景清还算给面子,“那行,我就等着王爷的表现了。”
“做人的王爷一定比做鬼时更有味道,”苏景清眸中灿灿,手勾住萧北淮腰带,倒真有些期待了。
热水很快送来,苏景清从背后替萧北淮脱衣,玄色外衣被什么浸湿了,苏景清指尖擦过,指腹留下血色艳红。
这是血,流出来的血浸透了萧北淮的衣衫。
苏景清不动声色地将萧北淮的衣服全部褪下,便看见了他所说的那道盖住抓痕的伤,几乎有他中指那么长,横贯萧北淮小半个背部。
伤口并未上药包扎,此刻还渗着血。
苏景清眼神有些冷,他没让萧北淮进浴桶,“就这样吧,我帮你洗。”
萧北淮看不见自己背后的伤,但他疼,他问苏景清,“怕吗?”
苏景清说:“我第一次见这么长的伤口,疼吗?”
萧北淮倒不隐瞒,轻轻颔首,“疼,不过习惯了,也能忍。”
所以他从进门到现在并未表现出任何虚弱。
温热的帕子从他肌肤上擦过,苏景清擦得很仔细,“何时伤的?”
“下午。”
但因为自己一句话,晚上依旧带着伤来见自己了。
“你手下人呢?”
“一死两重伤,”连他这个王爷都伤成这样,手下自然不可能好到哪儿去。
萧北淮并无意多谈此事,转移话题落回苏景清身上,“你若觉得府中太闷,不必拘着,本王名下有几个庄子,你可以出城走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