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苏景清问,忠伯便主动说了,“禀王妃,这是平嘉公主让人送来的请帖,邀王妃三日后去府上赏菊看戏。”
平嘉公主是当今天子第一个活下来的孩子,哪怕只是公主,生母出身低下,却是极得当今天子喜爱。
五年前,平嘉公主出宫建府,同年与当届新科状元郎成婚,之后夫妇和睦,如漆似胶,可谓是京都一大美谈。
庶长女,嫡长子,按说是没得比的,却因为平嘉公主生母曾是已故皇后也就是萧北淮母后的贴身宫女,平嘉公主和萧北淮都在皇后膝下抚养,姐弟二人十分亲厚。
至少外面是这么传的,至于是否真的亲厚,他不予置评。
“那就去吧,”苏景清道,做了萧北淮王妃,这关系也得帮他处着。
忠伯走后,苏景清便让白术去备热水,他要沐浴。
苏景清以为白日发生那样的事,萧北淮今晚总得回来看看他或者跟他说点什么,结果他洗白白在床上躺好,躺到眼都睁不开了,也没见萧北淮的影子。
睡着前苏景清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,如果明早起来他见不到萧北淮人,他就要记仇了。
……
次日,朝堂
文武百官分立两侧,随着一声“有事起奏,无事退朝”的唱词落下,立马便有人站了出来,“皇上,臣有本奏。”
上座的天子看着病恹恹的,明显精神不济。
这也是从淮王死讯传来后的常态了,百官并不奇怪。
不过人虽然病着,但帝王威严还是在的,“爱卿准奏。”
“禀皇上,臣昨日在街上听闻了一些传言,是关于淮王殿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