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他盯着男人的眼睛,寻思着与其回去自行降火,不如用眼前的自动胡萝卜来个痛快。
“纪淮。”
“?”
程京泽摸上男人精致的喉结,另一只手的拇指指腹在微凉的唇瓣上摩挲着,往下一摁,炽热的眼神几乎能拉出丝来。
纪淮皱眉望着他,抿着唇。
紧接着,拇指钻入唇瓣,压着对方的舌头。
像在接吻,勾勾缠缠,缠缠绵绵。
冰冷的指腹被嗦暖和了,带着湿稠的手指抽出来,含入自己口中。
“做吗?”
当然。
……
两年过去,身体照样诚实。
一次,两次,三次,四…
天亮了才闭上眼。
程京泽醒来时,熨平西装,打好领带,穿上鞋,走时还留下三千万的支票。
都还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