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…你刚刚倒进去的不是迷药,是…春……那是给女人用的…”
李筱文一愣,瘫坐到桌上。
得罪甲方,估计全搞砸了。
…
程京泽大步流星冲到卫生间洗了把脸,抬眸,镜中的自己脸色酡红,双腿发软几乎要站不稳。
他没料到李筱文这么胆大,敢直接给他的茶里加这种药,顷刻间浑身都烧了起来,蒸出了热泪。
恍惚间,他拎着车钥匙踉跄地走入电梯,松了松领带,不知撞上了谁,扑面而来的气味有些熟悉,腰肢被人扣住才不至于摔倒。
男人的肩膀一僵,眉头紧锁,将青年扶正身子,看清脸后发觉他长高不少,眉宇轩昂多了几分稳重,可这副情潮澎湃的神韵是怎么回事?
“你…”
程京泽艰难地揭开眸子,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,冷笑,“又是你。都一个月没来找我了。”
男人盯着他朦胧失神的凤眸,沉声道:“你在说谁?”
程京泽明显是在说糊涂话,指着心口,含笑说:“…心中人,天上月。我们要结婚了。可他一个月都没来找过我。”
“跟谁?”男人不自觉地用劲捏他的臂弯,声音冷冽,“你要结婚?!”
“我们早就结婚了…”
程京泽被捏疼了,神志清明几分,看着对方一愣。
是纪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