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事后欣赏着这个画作,忍不住笑得花枝乱颤,结果作完乱刚想走,手腕处一紧,苏醒的男人将他一拉,拽入怀中。
男人刚睡醒的眉宇尚留几分慵懒,平日肃穆悄然褪去,掩在眸底的情绪晦暗不明,直勾勾看着青年的眼睛,将他手里的马克笔抽走。
程京泽有些心虚,别过脸咳了一声,想起身却被压着动弹不得,实在受不住这股强大的压迫感,忍无可忍才先声夺人道:“干嘛啊,一醒就搞谋杀?幼稚。”
纪淮看青年轻微挣扎着,怕他把自己腰给扭着了,松了些力气,程京泽这才坐起身,不过手还被桎梏着,这个姿势是直接坐在男人两脚缝中,有种奇妙不安的感觉。
男人看着他,语气不善:“你刚刚做什么?”
程京泽盯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,额头却刻着三个“腰不行”大字,着实没忍住笑意,捂着嘴掩住唇角,“看你长得好看。怎么?长这么帅还不让人看了?”
“……”纪淮挑了下眉,“嗯。”
程京泽头上缓缓升起一个问号。“?”
这家伙听到这种话不该是满脸不屑?怎生还有点小雀跃小傲娇的味道了?
纪淮抬腕看了下手表,似乎没料到自己睡过了时间,微蹙起眉,站起身,“我晚上再过来。”
“噢。”程京泽轻笑,摆摆手:“快去吧,纪总不用在这陪我,也是可以的。”
男人没品出他那意味深长的眼神,出了病房,一路上不少人的目光都打在他脸上,表情十分精彩,纪淮却早已习惯别人对他这张脸的打量,走路时还带着阵风。
程京泽伏在窗户上看着他的背影,指尖转悠着马克笔,捂着肚子笑得肩膀狂颤。
护士敲门进来一惊,连忙将端在盘里的输液瓶放下,冲过去扶住他,满脸慌张:“程先生,你怎么没说过有癫痫史?”
说着,还皱着眉疯狂拍他后背,“难受吗?吐出来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