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不久前,程京泽还想着以酒浇愁,寻名郎君渡春宵一夜,没想到杯酒入肚遇旧识,烈酒烧出一颗名为暧昧的种子,即将生根发芽之际,一只大掌横空出世砸碎了玻璃杯,玻璃渣直接把他和陆洋那点好不容易升腾起来暧昧,刺了个粉碎。
而因果,皆是纪淮。
程京泽喝得不算太多,甚至具备绝对清晰的意识。可他挖空心思如何也想不通,他的前世今生为何走不出纪淮这道夺命的枷锁。
他在沉沦中自省,逃避问题,画地为牢。
纪淮把他甩在办公室的桌子上,反手锁住门。
程京泽把腿上的西装拿掉,毫不客气地丢到地上,翘起二郎腿,眉宇间濡浸了几分酒态,眸光微烁,盯着男人的脸,手托着脸,好整以暇等待着什么。
纪淮走近他,深邃透不入光的眼也正看着他。
双方皆沉默着,等待一个解释。
最终谁也没开口,谁也没解释,心中怀揣着一个不愿去深思的答案。
张开大腿。
张开嘴巴。
张开怀抱。
心脏贴着心脏,却拒绝对视。
去掠夺。
去索取。
结束后,男人穿戴好衣衫,系着领带。
程京泽笑意阑珊,看男人拧开办公室的门把,眸光玩味十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