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京泽不信邪,打开房产证又看了一眼。
“……靠!”
“你刚刚说什么?”纪淮问。
“什么刚刚?”程京泽想了想,“靠?”
“进门的时候。”纪淮抿了口水,眼睛却看着他。
程京泽一脸无语,反将一军:“不是吧,你还喜欢玩主奴?这么恶趣味的吗?”
“主奴?”
程京泽见他是真的不懂,便好心地解释说:“做奴的一方要听从主人的一切指使……但我不玩。”
纪淮的杏眸闪过一丝光亮。
他放下水杯,“为什么要收留你?”
程京泽盘起腿靠着沙发,“不行我就走呗。”
反正我不重要。他心说。
“去哪?”男人看向他。
“你管我,我爱去哪去哪。”程京泽拿了个橘子,粗暴掰着橘皮。
纪淮正想说什么,手机又响了,他走到阳台接电话。
程京泽不自觉动了动耳朵,似乎是姚瞿在跟男人通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