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吻中夹杂着太多东西,青年剧烈地反抗,凶猛地嘶咬,男人野蛮地进攻,近乎残暴地掠夺。
血腥与酒气缭绕鼻息,青年被紧紧桎梏着不能动弹半分。
无人知晓究竟掺杂了何种异样的情绪,那份力量仿佛要将他捏碎。
大脑缺氧,思绪飘向外太空。
多么可耻,他终究是避不开那汹涌如潮的苦与痛,带着噬人骨肉的势头,将其吞食。
多么贪婪,这只是一个吻。
到达目的地将近十分钟的车程,挣扎者才停止挣扎,强制者才停止强制。
姚瞿像是落荒而逃地疾冲下车。
“……做吧。”青年凤眼朦胧,瘫软靠在车背,有什么微咸的液体流进嘴里,扯出的笑都变得苦涩,“纪总,做吧。”
“……”纪淮别过脸,没看见青年的泪痕。
程京泽偷偷吸了吸鼻子,压抑住无比澎湃的酸楚,打开车门。
纪淮后一步下车,目光幽暗地看着那道背影。
像是肌肉记忆,上一世在这居住了十年,到庄心小区轻车熟路,程京泽走到b区电梯,按下了56楼。
纪淮忽然拽过他的手腕,“你怎么知道是这里?”
程京泽丝毫不慌,抽出手,微微一笑:“傍大款之前,难道不该先了解了解内情么?”
庄心小区这一带都是纪淮名下的产业,而肖家与厦美集团有长期的合作关系,自然可以分一杯羹,肖峻之前便是被他哥安排住在a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