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裴:“把香拿出来。”
“做什么?”
“快。”简裴跑进吧台,点燃蜡烛,“阿弥陀佛,拜一拜活佛济公,菩萨保佑,这小子能平安渡过今晚。”
调酒师把香拿出来,一脸无语,“老板,你拜的是财神爷。”
“一样吧。“简裴擦了擦眼镜,摇摇头。
年轻人就是浮躁,还是拜佛虔心来得好。
程京泽被摔进车子。
脑袋沉得像是吊了三斤水果,抬不起来。
酒壮怂人胆,触感与味蕾被酒精麻痹,一切事物都被酒鬼的意识降低危险系数。
男人上了驾驶室,刚坐稳耳朵忽然一阵鸣响,揉了揉眉心。
程京泽坐在后座,醉眼婆娑地透过镜子瞧他,冷笑:“纪总怎么来了?是来给我…送钱吗?”
男人听不清他说的话,杵着身子下车,掏出手机不知给谁拨去电话。
程京泽胃里一阵灼烧的痛觉,凭借着坚强的意志力没吐在车厢里,一打开车门就吐得人仰马翻。
一旦把胃里难受的东西吐出来,意识也就觉醒了一些,将嘴角残留的津液随手一揩。
抬眸,战鼓擂都没有此刻的心跳响亮。
纪淮放下手机,看向把他吐得一身狼藉的罪魁祸首,从脖颈处拎起青年的衣服。
“对…对不起啊纪总……”程京泽无暇顾及男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,扭身想给他找点纸巾擦擦,但碍于被吊着衣服,转了一圈又转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