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瞿的神情却有些怪异,似乎欲言又止,“纪总,你……”
纪淮看他一眼,姚瞿就闭上嘴了。
程京泽看着男人的背影,悄然勾起唇角。
拿捏男人的欲望,轻而易举。
他脑中开始思考哪个酒店的服务与设施更好一些,毕竟这是今世的第一次,难免有些隐秘的兴奋。
程京泽亦步亦趋跟在男人身后。
快到车前时,他状似无意解释说:“纪总,刚刚的事你别误会,那个通话的是我朋友,他被家人赶出来了,问我什么时候回去,不是我对象,他没有说你的不是。”
纪淮回眸瞥了他一眼,脸色缓和不少,声调倒无起伏:“上车。”
程京泽坐上副驾驶,目光好奇地打量车里的装饰,一旦卸去刻意掩饰的情,就会变得无所畏忌。
两人虽然同居了十年,都在同一个公司上班,但程京泽很少坐纪淮的车,一是怕人诟病,二是自己心虚,觉得床伴的身份不太体面。
而现在他已经想开了。
人生如游戏,死了大不了投胎,重点是要尽兴玩乐才是。
上床不过是男人的正常生理需求,这没什么可掩藏的。
只要不动心。
把爱意自行朦胧不去窥视,就能潇洒抽身。
车驶了有一段路,程京泽忽然轻声笑了两下,妖娆声调中数不尽的蛊惑:“纪总,车里是不是有点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