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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承晦闻声侧目,全无印象。

右一抓了抓短发,进一步解释。

“见过好几次,在别人组的局上,不过座位不同,我总夹在是去吃饭的人中间,每次你都坐在主位,我一眼就能看到你的。

“有回你有事到的迟,最中间的位置就一直空着没人敢坐,你还记不记得,那天我穿了一件绣着狮子的特别酷的t恤衫。”

江承晦依旧没有印象,他从这人身边走过。

一个多月不见,池岛又瘦了,单手能拎起来,不知道她家人看见会不会着急。

他想他是有一些喜欢她的,尽管已经不是少年人,知道合适比起喜欢更重要。

但当她风尘仆仆出现在面前,脊背挺直看一幅画,又让他觉得谁耽误了谁都是虚夸不实的话。

扰扰攘攘不过百年,就这样一直下去,和她在一起大概也没什么不好。

“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。”

池岛感觉到他过来,微侧着头小声问。

好像只要他答一声是,二话不说就会离开。

江承晦:“已经见过她们了。”

算结束。

他抬起眼,视线经过池岛的耳边,停了停。

应该是考完试那几天她打的耳洞,以前没见过,只记得耳朵红红的模样。

现在突然生出点变化,他看了又看,挺新奇。

池岛耳垂上戴着一个耳钉,不能称之为耳钉,它原本的作用是提升美感,令人觉得有魅力的。

可她耳朵上戴的只能称之为火柴棍,浅黄色的,塑料质感很重。

除了证明有个耳洞,再无其他作用。

“怎么不戴我送你的耳坠。”

如果年轻十岁,江承晦肯定会这样问,非要亲口得到一个答案才罢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