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她,也收起了手机。
池岛踩着地上不知什么叶子一路过去。
嗅了嗅,江承晦身边果然有点淡淡的烟草味。
“你抽烟了吗。”
江承晦解开车锁示意她钻进去。
“刚才没看到?”
原来发现了。
以及他心情果然不怎么好。
池岛小小哦了一声,决定坐车后排。
转过身想了想,又进到前面副驾驶,思考要怎么哄哄。
“我下午在咖啡馆,就是背这个东西。”
她拿起政治提纲举了举,跟江承晦说起天色暗了月亮弯起两个尖一般的日常小事。
企图快速揭过在轰趴馆的尴尬事件。
“要不要我给你念一段。”
她说着翻开提纲,念起那些关于国家关于公民关于政府的很机械的话。
江承晦注意着前方路况,左耳进,右耳出。
郊区广阔空荡的街道能望出去更远,信号灯颜色变换,一两辆车飞快驶过,眼前留下拉长的虚影。
他被念得有时会想,如果不光是今天,车上有一个这样叭叭叭叭的吉祥物也不错。
“你有没有在听。”
池岛很快发现什么,声音软软的,开始撒娇。
江承晦转移话题,“晚上去吃开河鱼?”
池岛点点头,好似一个没主意的人。
安静不到半分钟,她琢磨不透,又问,“开河鱼是什么鱼。”
“冰封的河水消融时,捕上来的休眠的鱼,肉质比较鲜嫩。”
“哦——”池岛声音拉长,语气十分明显地扬了起来,像一条藏不住的小尾巴翘来翘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