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手里确实是张狼人牌,但怎样回答好像都不对。
承认身份是傻,说谎是不诚实。
能组成话语的文字有那么多,随便说些什么都好。
可这一刻她成了哑巴一样,憋不出来半个字,只能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。
楼姝啧了一声,扭头问江承晦。
“能不能有点信任啊,我什么时候坑过你?”
他抬了抬手,止住她的话。
“我来问问。”
场内场外一群人闲闲的看着,时间仿佛停止。
在这几秒间池岛所有感知像沉入无边无际的深海。
大脑空白,心跳如鼓,并且羞耻得不敢和他对上视线。
江承晦忍笑问,“你要解释吗?”
他心情好到屈起食指轻敲着木桌。
池岛艰难挤出鼻音,嗯了一声。
但丝毫没有头绪,要怎样去解释才好。
“你说,”江承晦语气中充满逗她的意思,“我听听看。”
池岛脸颊爆红,热得后背沁出一层薄汗。
表面的平静再难以维持,她直接翻开身份牌结束这局,头也不回下了场,跑去洗手间。
身后的说笑声渐渐远去,她跑到空无一人的走廊,转身靠在墙壁上,蹲下身,埋头闷了好一会儿。
紧张,兴奋,羞耻和在意,江承晦大概是打开她所有情绪的开关。
不知道喜欢是什么,很庆幸可以遇到他,能够明白这一点。
到洗手间,池岛在洗手台前往脸上扑了半天冷水,降下温,才敢抬头看镜子中的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