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上来。
她怔了怔,之后想。
他刚才跟我说话了。
池岛用了去洗手间的借口,怕跟他扯上一点关系,变成送书签时那样。
她不知道江承晦有没有发现,希望不会有,因为一方面又怕受到冷落。
到了楼上,男衣帽间,她没有遇到江承晦。
镜子前搭着一条长裙。
再次下去,在楼梯口,她就听到他们的说话声,几个尾音。
“……鸿门宴。”
楼姝故意曲解,“我这门不红啊,它是褐色的,不信你看。”
听见脚步声,楼姝抬起头,看到她的那一秒脸色微不可察地变了一下。
坐在池岛右侧的男生先啧了声,“怎么上趟楼,衣服还换了?”
池岛看着坐在正位上的江承晦的背影,“冷。”
这倒是真话,现在裙摆垂至脚踝,袖口收到手腕,衣领的扣子挽住,脖颈都只露出一半。
全身上下暖洋洋。
男生讪讪停了嘴。
游戏继续,江承晦接了一个人的位置,神色淡淡。
池岛不擅长玩这个游戏,到她发言的时候,大部分是过。
几轮下来,竟也存活。
江承晦与她形成鲜明对比,他话不多,但很关键,看得格外透彻,寥寥几句一直带动着场上节奏。
池岛觉得,他光是往那一坐,就使人觉得可靠了。
场上剩下四个人,轮到池岛身旁的男生发言,他话头忽然指了过来。
“你是好人吗?”
这一局,池岛所有的发言都可以用一句话概括,我是好人。
她又木木的重复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