市中心人好多,车道也宽阔也拥挤。
池岛拉着江承晦的衣角,遇到什么都陌生,新奇。
她看他取出来很多钱,然后去看电影,一个好莱坞片。
放映厅几乎没有人,大得可怕。
幕布上的画面是唯一的光亮
她总坐不住,目光想要去看旁边的人。
江承晦靠着椅背,他也没有去看电影。
他低着头,因为头发遮挡,无法看清神色。
后脖颈曲起着,接近肩膀的几块骨头突起来,形状很明显。
有的人一出现不是笑着的,一眼望过去就能感觉到很糟糕,但让人讨厌不起来。
零下几度的天气,他昨天穿的还是夏季衣服。
池岛一直在想是不是低烧着,所以才病恹恹的。
她举起手去碰他额头,试试体温,平时于佳就是这样做的。
江承晦偏过头,避了一下,嗓音哑着,“干什么。”
好像被她的举动吓到了。
看完电影,池岛发现有两通于佳的未接来电。
她落在江承晦后面,拨回去,支支吾吾半晌憋出来一句解释,在外面玩。
下一秒,于佳气到压了电话。
在家庭已经四分五裂的这天早上,池岛不知道她的不听话是不是压倒于佳的最后一根稻草,以至于后来的被放弃。
江承晦到附近公寓,接连几家,找到了不需要出示身份证的,订了一间房。
公寓老板说明天中午退房,报价一百五。
江承晦取出十张钞票。
昏昏沉沉听成一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