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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就作罢离开小区后面的荒地。

街道两旁车马行人纷纷赶路,只有他们在这一刻时间里往返。

池岛没有留意旁边,却察觉江承晦在看着她,转过头。

他手中拎着被刺条划坏的昂贵外套,漫不经心地笑。

“是为了救猫,还是见我?”

后……后者。

池岛心里想着,实际半个字说不出口,嘴唇紧紧抿住。

又走了一段路,她低头看向江承晦准备扔掉的外套。

轻声说:“我可以补好。”

小时候和邻居奶奶学过缝衣服。

唯一的问题是就算补过了,他肯定也不好再穿出去的。

江承晦稍有意外。

但留下了被刺条划坏的外套。

第三天,池岛发现自己有点过于自信。

她打算在江承晦的外套上绣东西,像纹身一样盖住破损处。

几次尝试复杂精美的图案,都因为相距原图太远而放弃。

最擅长绣的是小草莓,白兔子,太阳花……

可这些不适合出现在江承晦的衣服上。

只有女生才会用。

她呆呆看着挂在衣帽架上的外套。

有些愁。

梦到最后醒过来,池岛也没想出要怎样补好江承晦的衣服。

酒店的天花板安着一圈灯带,她好像还在梦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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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高三以后,音乐课就没了,任何节日同样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