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是要上的,一个往下走。
乘不了同一部电梯。
池岛摁下旁边的电梯按钮,等另一部。
和江承晦之间的距离也拉开了几步。
她看着路线图缓慢加载出来,恃才傲物这个词真是现实。
虽然没有才能,但凭借一股浸在冷水里的蔫蔫的心火,都能面对刻意避开的人不那么支支吾吾了。
“纪念伏羲氏,什么都不用准备吗?”
她打破沉默问。
江承晦环顾四周,最终折下花瓶中一支开得正好的大岩桐。
没见过这么随性的,池岛怔了一瞬笑了,又忍住。
“去吗?”江承晦拿着花问她。
电梯门在池岛面前打开,里面的人走了出来,她尚存一丝理智。
平静下来想了想,这么好的人,今天过去,以后就见不到了。
“去吧。”池岛笑着偏开头。
结果楼顶只是楼顶,没有人在纪念伏羲氏,没有活动。
江承晦将重瓣大岩桐放在场地中央的平台上。
“哪有只供一枝花的,”池岛跟在后面吐槽,“这个位置也不好,花要立起来才对。”
往常她的强迫症就算出现,也会被按压回去。
今天大概得意忘形了。
江承晦好脾气地回道:“那太麻烦。”
“……”
池岛手缩在口袋里,没有多余的手给花换位置,于是作罢。
“纪念过了,我们走吧。”
江承晦:“不急。”
其实她一颗心高悬空中,是想多停留会儿的,怕江承晦有这个打算。
所以在听到江承晦逗留的时候很安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