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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许江先生不是很有钱,但有钱无门的事,他一个念头就能做到,掌的是权。

尽管对于这个年纪的池岛来说只是字面意思,如同纸上谈兵,并不能理解。

她昏昏沉沉抱住书包,下巴枕挂件垂耳兔,阵阵发困。

进车不多时四肢缠绕冷气,脸颊温热,能感受到,可能已经泛红了。

低烧症状,睡一觉第二天就会没事。

她偏过头,看江先生注视路况,真的不大清醒,同他说。

“我叫池岛,岛屿的岛。”

话一出口,她意识到不合适。

凑巧多见一面的人,难不成要认识一下。

没必要的。

骤雨天,江先生开得平缓,被后面超了车,不急不恼。

他放松靠着椅背,逆时针打转向灯。

池岛不记得上一次有没有注意过。

他手掌弯曲,淡青血管从旁附着锋利骨节。

不是少年般的感觉,像一件嶙峋白玉,非常漂亮。

“名字不便告知。”

江先生后说,“我姓江。”

早知道了,池岛干巴巴“噢”一声。

和别人没有不同,不过,只是一个称呼,没必要在意。

“那英文名呢?”

她带笑意问,蹭着垂耳兔布偶转过头,窗外的街景渐渐熟悉。

这回总该方便,诸如唐纳德,克里斯之类,重复率奇高无比。

江先生没说话,玻璃倒影中一贯面无表情。

池岛止住笑意,纠结这是不是未明言的拒绝,他下颌动了动。

“我不起英文名。”

不是不需要,是不起。

池岛顿了一下,思绪被打乱。

话题或许往八荣八耻,八项守则,社会核心价值观发展会更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