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观主又一拍手:“啊,那你是陪妄妄来报道的吗?这伟大的社会主义兄弟情啊,那妄妄呢?”

许英卓:“……妄妄就在我身后。”

一道冷冽的目光落到了许英卓的后脑勺上,像一把锥子,戳得许英卓头皮发麻。

许英卓默默的让开了一步,把江月白放进了楼梯间里,然后内心充满了不服。

大家都在喊妄妄,凭什么他毫发无伤,我就得承受死亡凝视?

说好的公平呢?友谊呢?

池董事长不讲公平友谊,池董事长此时看江月白的视线也很不善。

江月白就很茫然,正想上前一步套个近乎,突然被池妄伸手捏住了脸。

这一捏来得猝不及防,江观主没能及时避让。

江月白的左右脸颊被池妄揪住,然后狠狠的捏了几下。

江观主:“……哎呀!你干嘛?!”

池妄冷笑:“我让你浪!”

江观主抵死不认:“我没有我不是你胡说你污蔑我!我什么时候有浪过?我从始至终都是脚踏实地的!”

池董事长立马掰着手指头一条一条的挨着算账:“吹弹可破?唇似桃花?漂亮人儿?英卓?嗯?你什么时候嘴这么溜了我怎么不知道?”

江观主想我嘴一直都很溜,从来就很溜。

每日都要辛辛苦苦的忽悠信徒,舌绽莲花乃是生活所迫。

但是我溜我的,跟妄妄你有什么关系?

我溜的是别人,又没有溜你。

于是江月白伸手反捏了回去,池妄从来没有被人捏过脸,当时就惊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