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英卓环视了一圈,没有人。
许英卓不死心的又环视了一圈,真的没有人。
许英卓:“……?”
在许英卓推门而入的那一刹那,江月白本能的一跃而起,拖着酸痛的两条腿,凭借一股惊人的意志力,转眼便从大开的两扇窗户中间跳了下去,一如过去在对头道观搞事又逃窜的潇洒身手。
但是江月白万万没想到,这窗外的落差居然会有辣—么—高—
江月白迎着风:“啊——”
啊完江月白就是一个空中三百六十度回旋,硬生生的往楼面方向翻了一圈,双手抓住楼下窗台上方突出来的那一点横梁,双腿一荡,从开着的窗户口荡了进去。
然后江月白啪嗒一下跌坐在了地上:“呼哧呼哧呼哧呼哧好险好险差点嗝儿屁!”
瘫在沙发里玩手机的池容慢慢站起了身。
这里是酒店的十七楼。
再往上是十八楼。
一楼大厅正在举办慈善酒会,捐完钱的当红女星,池家大小姐池容例行上楼躲懒。
池容年过三十,但保养得体,气质出众。即便池容光着脚,原本长及脚踝的修身晚礼服被池容打了个结,卷到了膝盖上方,可当池容亭亭而立,双手优雅的交叠于身前时,依旧光彩夺目。
不过这份夺目的光彩不能抚平江月白心中的波动,江月白捂着砰砰乱跳的小心脏想,说真的,不能再往下跳了。
池容抬头,看了看天花板,又看了看窗外璀璨的星光。
然后池容开口,震惊中带着从容,从容中透着慌乱:“你从哪里来,我的朋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