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月白了然点头:“对,就是这样。”
费劲千辛万苦,江月白总算是挪到了门边。
那里不仅有门,那里还有散落了一地的衣服,江月白扶着门艰难弯腰,捡起来一看,嚯,好家伙,衣服都被炸得破破烂烂的了。
这时突然门外有人声传来,江月白果断往门后一躲,动作极为娴熟。
人声有两道,一道清冽,一道沉闷。
清冽的那个说:“许英卓,你给我下药了?”
沉闷的那个答:“……嗯。”
“为什么?”清冽的那个接着问,“人有多大胆,地有多大产?收了陆修泽多少好处?”
沉闷的没说话,接着沉闷,太沉闷了,以至于躲在门后的江月白攥紧了小拳头。
最恨这种话说一半不说全乎的,极为气人,搞得偷听的人心里都七上八下。
幸好那个嗓音清冽的,是个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,那就打九竿子的人。
池妄眼神锐利:“说话,我没什么耐心。”
许英卓低着头:“没收钱。”
池妄冷笑:“没收钱你给人白干?出息了许英卓。”
许英卓局促不安的动了动脚跟,被池妄的气势压到了墙角。
陆修泽说,池总最近看起来脸色不好,似乎压力有点大。
陆修泽说,我有一个减压的方法。
陆修泽说,放心,是我认识的人,绝对干净,第一次,男的,知道池总不喜欢女人。
陆修泽还说,药也没问题,有助于睡觉,睡起来就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