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景出去买糖,叶城跟着医生去拿检查报告。
病房里只剩下两个人,一个人水也白,一个是水也旺。
水也白:“哔哔!”
水也旺:“……做什么?”
“快!”水也白支使着男朋友,“快给我找一张纸和一支笔!”
池妄瞬间紧张:“……干什么?!只是低血糖!不需要写遗书!”
江大师瞅瞅自家傻敷敷的男朋友:“让你去找你就去,你怎么这么多话?”
纸笔来了,没力气动弹的江大师麻溜的使唤工具人:“帮我写一排生辰八字。”
池妄:“……?”
对象不解释,对象很霸道的说:“听、我、的!”
一行字差不多有一半池董事长填不上:“乾字怎么写?!哪个己哪个庚?!什么时?!卯时?!”
江大师看看素白色的天花板,默默的为男朋友的智商捏了一把冷汗。
池妄总算是磕磕巴巴的写齐了,涂涂改改,一张纸画得花儿胡哨。
江月白:“……”
算了算了,不气不气,是自己挑的对象。
最后一滴储存的灵力从江月白的指尖渗入了纸上,江月白脑袋一歪,疲惫,仿若身体被掏空。
那白纸突然就像被点燃了一样,瞬间就被烧没了。
池妄:“……我艹!”
江月白张嘴:“哧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