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景抱着胳膊靠着门框看了半天,直到那几个男生重新返回了练习室里。

余景有点在意,好巧啊,怎么大家都在做见鬼的梦?

这时有一股风吹到了余景的后颈皮上,忽如其来的,猝不及防的。

然后一道沉沉的呼吸声猛然在余景耳边响起:“呼哧、呼哧、呼哧、呼哧。”

余景回头:“……我艹!”

江月白撅着嘴,一会儿吹吹余景的后衣领,把余景后面那一小撮头发吹得风中乱颤;一会儿又贴着余景的耳朵大喘气。

余景:“……不要以为你收服了妄妄我就不敢削你!”

江月白不怕削,抬手勾住了余景的肩:“大师兄,刚才你看到了吗?”

余景:“……看到什么?看到你这张贱贱的脸吗?你这种脸我能一拳一个,你再吓唬我试试?”

“他们的头上。”江观主就很感慨,“好、绿、呀!”

余景:“……”

樊也的头上绿了,那几个从练习室里出来的男生脑袋上,也顶着一团绿光。

这种绿光,余景和萧鄂远的脑门上也有。

而元蒲……元蒲那是不一样的绿。

每一个进入过隔壁练习室的男生,都会沾染上不干净的东西。

其他人看不见,不过对于已经打通了一半经脉的江观主而言,江观主是专、业、的。

江观主推开大师兄,背着手,拿出做法事的气势,仙风道骨的走到了隔壁练习室门口。

然后江观主抬手,咚咚咚,很有礼貌的敲门。

门开了,樊也从里面探出了头,警惕的瞥了江月白一眼:“做什么?禁止打探敌情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