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妄:“……不怕挨打你就接着说。”
“真的呢。”江观主伸手,在池妄的眉心处一按,“这里,黑黑的呢。”
池妄的气色的确不是太好,眉间有一缕黑气若隐若现。
而且池妄的眼下有一圈青黑,显然最近休息不够,睡眠不足。
对于江月白的话,池妄压根不信。
池妄勾着唇角说:“呵,男人,印堂发黑?来,没有什么是睡一觉解决不了的。如果有,那就睡两觉。”
结果池董事长的胡说八道刚刚结束,一股热意从江月白的指腹渗入了池妄的眉心,又沿着经脉一路游走,极为舒服,舒服得池妄当场就软了。
池妄已经有好几天没法正常入眠了。
公司变动太多,池妄诸事繁忙,再加上那偏头痛犯得不是时候,池妄能整宿整宿的睁着眼。
吃药没用,检查也看不出任何问题,办法找了很多,但毫无效果。
结果到了江月白这里,江月白按着按着,池妄突然就发现自己头不疼了。
一股浓浓的困意瞬间袭来,池妄的眼皮开始下沉。
在完全下沉之前,池董事长还在嘀嘀咕咕:“我不看月亮……我要睡觉……”
江月白慈祥的摸了摸池妄的头:“睡吧,妄妄,忘掉一切烦恼。”
江观主摸了三下,然后池妄就真的睡着了。
池妄睡得很香,呼吸绵长,一动不动。
江观主花掉了好不容易存起来的那一丁点灵气,拔掉了池妄眉间的邪祟,虽然肉疼,但效果极好,江观主心中充满了成就感。
唯一不方便的是,床被妄妄占掉了一半,夜半三更,江观主不忍心把睡得正香的妄妄叫醒。
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于是江月白把池董事长往墙上一挤,挨着池妄一起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