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不要暴露我的身份,我就是我,我就是那一簇最寻常的烟火,你我他,身份一样哒。

余景:“???”

比如你从来没有见过我,如果见过,那就是你的错。

余景:“???”

不过这些都不算什么,余景最关心的只有两件事。

第一件,余景问得小心翼翼:“……老板,所以你是想潜规则他吗?”

池妄:“说什么蠢话?分明就是他爱我爱得疯狂。”

余景瞅瞅老板抱在怀里的朱丽叶玫瑰,没敢吐槽。

第二件,对着老板自称过爸爸的余景说:“……我还能去参加《全民跳舞》吗?”

池妄:“明天就拿着你的行李滚!”

余景:“……喔。”

余景浑浑噩噩的回了寝室,看到三师弟的时候,有一种跪下喊麻麻的冲动。

可是三师弟看上去就是一副麻木不仁情窦被堵死的样子,三师弟的眼里没有疯狂的爱,只有蛋糕和天月道观。

余景对老板有一点点同情。

余景默默的去浴室取了一块毛巾,拿热水冲了冲,返回了客厅里,和蔼的递给了江月白:“三师弟,来,擦擦嘴。”

江月白接了,茫然的擦掉了嘴边的奶油,一边擦一边问:“为什么要擦?我还想吃的啊。”

“不。”大师兄果断站队,“你不想吃,你想下楼。”

江观主抱着蛋糕:“我不想下楼。”

“你想。”余景手一指,“现在,go,你的水也旺还在楼下等着你。”

江观主垂死挣扎:“你不是说他的名字奇奇怪怪,人也不对劲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