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”夏油杰的喉结动了一下,但是没发出任何声音。
怎么会这样呢?温热的,柔软的,光滑的皮肤变凉的速度比夏油杰想的要快那么多,他还没能完全接受事实,怀里的人已经变得冰凉。
他俯下身子,低着头贴在圆已经冰冷的脸颊上,不远处的雪地里发出一点轻微的动静,他直接开了化身玉藻前的领域,一群面具人蜂拥而上,将本来已经受了重伤的咒灵撕成了一堆残秽。
领域消散的同时,他的手里形成了一个新的咒灵玉。
他瘫坐在雪地中,流不出泪,也站不起来,只抱着怀里的躯体,直到冰凉但是还算柔软的身体也变得僵硬,才不得不动了起来,忍耐着身上又麻又疼的感觉,伸出手,合上了圆的眼睛。
2008年一月上旬,东京咒高收到了一个同城的包裹,打开外面的箱子,里面是四个亮色的反光纸包着的蓬松柔软的包裹,上面用宽缎带打上了漂亮的蝴蝶结,拆包裹的硝子露出了一个微笑,然后把包裹给大家分了,她和五条悟,夜蛾,还有熊猫都得到了一条红色的围巾。
同时,夏油杰穿着在深浦时的工作服,站在黑暗的甬道中询问:“人都到齐了?”
得到肯定的回答后,他笼着袈裟,走上了前台,笑着说:“从现在开始——这个团体就是我的了,稍后名字也要改一下,以后大家就要听我指挥啦!”
——怀玉,end。
作者有话要说:18年的时候我们项目部有一只流浪猫,白色的大猫,超会撒娇要吃的。
后来有一天忽然不爱吃东西了,我又给它买猫粮也不吃。瘦的很快,忽然就从一个大胖猫变成了一只能摸到骨头的猫咪。
刚好那时候我们项目冬休了,我就把猫带回我家那边的宠物医院了,拍了片子发现它吃了个小硬块下去,卡在肚子里有一段时间了。我就把它留在那里做了手术,取出来一个蓝色的塑料块。
然后那个冬天我一个人在我们家另外一套房子住的,我父母他们在另外一套房,所以我在家养了只猫也没怎么管我。
做完手术就以为白猫要健康起来了,但是没有。它不吃东西,什么都不吃。各种猫粮,罐头,还有我自己在家煮鸡肉牛肉,甚至生肉,鸡蛋,全都试过,它就是不吃东西。
没办法,又带回宠物医院,各种检查都没问题,就是营养不良,我都想不通,猫还会得厌食症?最后给它上了鼻饲管,我每天把猫粮糊糊稀释,然后用针管给它推到胃里。
这种肯定是不太行的,虽然有好好喂饭,但是糊糊状的猫粮就那一种,它还是瘦。
到春天三月份我就开工了,去工地住着了,只能花钱把猫寄存在宠物医院,4月份的时候,这个猫情况特别不好,刚做完手术带回家还能动一动,躺在我家的地毯上晒太阳,到我开工之前已经很虚弱了,晚上想跟我睡都只能在床边轻轻挠一下床单,动静太小了,我有时候都听不到。
宠物医院的护士经常给我发白毛的照片和跟我说它的状况,大概是怕我欠钱跑路,要赶紧勾起我的爱心。有次有空我回了市区,就去结账,然后大夫就跟我说,要不安了吧?它活着就很难受。
然后就安了,躺在我腿上一声不吭,打针也不动,就眯着眼睛在我腿上,我摸它的爪爪,它就轻轻动了一下,爪子在我手上挠了一下。
不大会儿它就开始变凉了,就温热的小身体,刷的一下就开始变凉了。
凉的特别快。
后来就埋在那附近的公园里面了,猫咪裹着我刚把它带回家的时候我随手拿的裙子,后来一直给它做窝了。它凉的时候没哭,我给它挖坑的时候哭得不行,两个护士小姐姐跟我一起去的,然后我哭她们也哭。
猫咪叫大大白,是那个宠物医院的大夫取的名字,因为他们那边已经有一只体重超标每天被迫锻炼的大白了,它后来的就叫了大大白,也是我微信名字。
我因为工作关系,是没办法养宠物的,这一只刚好也是碰上了,那个项目所在地就在我家乡,所以我能带走,我家乡在北方,所以工地有冬休,我能跟它住一整个冬天。如果照顾好了,我最后可能也就是想办法找人领养,不能跟它一直在一起的,怎么算,我们的缘分也就这一个冬天,但是最后这么分别真的很难过。
哎,不说了,有点难过。
很抱歉这章这么阴间,我还在这讲鬼故事。
你们就原谅我这一次吧。
以上内容过于阴间,那插个阳间题外话,杰哥在屋里热死都不愿意脱毛衣是因为他正在经历dokidoki到bokiboki的转变,妄图给自己找个bokiboki是因为太热了的鬼扯理由。不过最后还是屈从于活人的生理现象,去洗澡了。
哎,人死了,以后还会不会bokiboki呢?我好想知道啊,可是他肯定不会跟我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