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她将路晨阳按坐下来,转身去拿药箱。
那伤口划得不算深,但血流得有点多,看着很严重的样子。于景景拿起镊子夹了棉花,浸了碘伏,帮路晨阳先消毒一下伤口。
浸了碘伏的棉花一碰到伤口,疼痛感迅速布满手臂神经,路晨阳禁不住一声闷哼。
于景景眼睫一挑,笑问:“痛吗?”
他咬牙:“痛,很痛。”
于景景很欠揍地说:“没办法,我手法就是这么简单粗暴,想不痛的话,找冰冰呀,我们医疗队的冰冰不仅人美,医术还一流。”
说完,于景景朝斜对向抬了抬下台:“喏,就她,她现在有空,你去找她帮你吧嫌痛的话。”
路晨阳目光一沉,坏笑:“这可是你说的喔。””嗯哼。”
路晨阳哼了声,径自起身要过去。
于景景忙叫住他,他回头。
“回来!”于景景命令他回来。
路晨阳得意地说:“怕了?”
于景景捏了捏他的脸:“你还真去。”
“不是你叫的吗?”路晨阳装傻充愣。
“……”
为了报复路晨阳的装傻充愣,在处理伤口时,于景景一反常态,十分粗暴,痛得路晨阳冷汗涔涔,不敢大声嚎啕。
绑完绷带后,于景景潇洒地拍了拍手,微笑说:“搞定啦。”
路晨阳抽着冷气:“你这是想谋杀亲夫吗?”
“亲夫?”
于景景干咳了两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