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你呀。”于景景感慨万千地说。
路晨阳低垂着眉眼:“我能为你做的好像就只有说一句生日快乐了。”
“远远不止。”于景景说,“你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,你要再这样说,那我就惭愧了。”
过去了那么多年,曾经路晨阳为自己做的那些事,桩桩件件,于景景都记着在心里。
路晨阳自嘲地扯了扯嘴角。
两人都没了声音,唯在风声呼呼。
从青尼罗河回去后,当夜于景景莫名其妙失眠了。
她翻来覆去都无法入睡,一闭眼就脑子在想路晨阳。她觉得自己要疯了。
可是,她越是克制自己不去想,就越是强烈地要去想。
这是她人生第一次这样疯狂地想着一个男人。
第二天一早,于景景耷拉着眼皮,整个人无精打采。
来到难民营后,她给里面的病人进行例行的问诊,却显得心不在焉。
她觉得自己这样子并不能进行有效的工作,于是让别人代了她一下,自己坐到一边准备小憩一会儿。
这会儿子,一个同事过来找于景景说话。
于景景本意敷衍她,但听她谈到维和军人时,精神瞬间抖擞起来。
她说,刚刚看到来喀达城的维和军人刚刚从门口经过,准备出发回任务区。
听到这话,于景景心一沉,径自冲出了难民营往大路上跑。站在大街上,没有看到军用装甲车行驶,心想一定是开过去了。
于是她转头往高处跑,从一楼上到天台,站在最高处俯瞰着城中公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