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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君知伸出手,摸了摸自己的唇角,又看向她,“你的嘴破了。”

鸣珂没好气地说:“狗咬的。”

窗外的青年挑了挑眉,反而笑起来,犬牙冒出尖尖,说道:“它还想再咬一口。”

鸣珂啪地一下合起窗户,听着外面淅沥夜雨,没多久又打开窗。

她没有猜错,萧君知还立在窗外。

“下这么大的雨,你还站着干嘛?”鸣珂问:“你今晚又不是蔓了,还要吸水吗?”

萧君知蹙眉,盯着她的脸看。

鸣珂往后退,心道危险,但她还来不及关窗,萧君知伸出手,抚上她的脸颊,然后严肃地说:“你生病了。”

鸣珂:“没有呀。”

萧君知:“你的脸很烫。”

鸣珂:……

萧君知:“更烫了。”

好在今天晚上萧君知不是蔓,没有强拉着她去后山打药除虫。他攀着窗沿,直接跳入屋内,施诀洗净鸣珂身上的雨水。

披风早被风吹到地上,鸣珂只着单薄的中衣,看见他逼近,下意识往后退,一直退到床边,抵着床,问:“你想干嘛?”

萧君知合上窗户,然后朝她走来,步步逼近,把她按在床上。

鸣珂想要站起,又被他按住肩膀,重新按回去。

“你要做什么?”她瞪大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