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金鱼反驳:“你懂什么,好多年前,这儿可是一片大泽!”
鸣珂:“哦?”
小金鱼叹气,“可恶,想当年,我也是叱咤风雨的一方大妖。”
现在居然又要担心被铁锅煮,还要担心被人把龙筋拔掉。掉毛凤凰不如鸡,落难金龙不如黄鳝。
“等会你看看我的藏宝库吧,”它总算从久远而模糊的记忆里,想起自己昔日的一二威风,“我那里面可多金子,比你们破烂宗门厉害多了,吓不死你。”
鸣珂笑笑,“那敢情好,蔓兄不用卖身去赚修地板的钱了。”
走着,她踩到一块滑腻的石头,身体晃了下,差点摔倒,萧君知扶住她,而后走到她身边,道:“小心。”
鸣珂:“谢谢。”
萧君知不自在地偏头,看她一眼,忽而说:“我算了一卦。”
鸣珂诧异:“你还会算卦?”
青年颔首,“略通一二,我算到——”
他突然顿住,让鸣珂好奇,问:“算到什么?”
水波拂起萧君知的墨发,水中,他衣袍长发水墨般散开,飘然若仙。
鸣珂对上他赤色的眼眸,凑近一步,“蔓兄?”
萧君知:“我算到,明日不宜动土。”
鸣珂:?
萧君知继续面无表情地说:“所以,迁坟还是另择他日为好。若你实在想挖走断蔓,我为你另寻一个黄道吉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