鸣珂歪头,眼波柔软,眼底冰凉,“我想试一试。”
魔核能够激起人心里的欲望,欲望越深,越会被它操控,做出些疯狂的举动出来。好食者,就吃得穿肠烂肚而亡,好色者,就纵情声色至死。
她轻轻叹息,语气可惜,“只是它对我好像没用,没意思。”
萧君知看着伤疤很久,声音极轻,“不疼吗?”
鸣珂一怔,想不到一个天天提剑砍人的剑修居然会问出这样的话,她垂眸看自己手上的疤,羊脂白玉的肌肤上,深红疤痕像手指长短的蜈蚣攀附。
挺惊悚的。
“我身上的疤向来不太容易消,我抹了药的,没什么用,”她看了眼,“有点丑,是不是?”
萧君知:“不丑。”
鸣珂笑笑,忽然想到剑尊白天劈砖,晚上变蔓的壮行,忙不迭把袖子扯下。
害怕萧君知看这道有碍美观的疤不顺眼,怪癖又发作,拔剑要来砍她的手。砍一条手臂又不对称,不得两条一起砍?刷刷几下削成一条人棍。
好危险!
她不动声色地旁旁边走了几步,手指摩挲垂下的绸制袖子。宝蓝绸缎被烛光照得发亮,衬得手腕肌肤雪白如脂。
萧君知看了眼,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,问:“为什么要试一试?”
“因为,”鸣珂微笑着,笑意不达眼底,声音绵软,“就是想试试呀,觉得挺有意思的。”
她不再说什么,低头摆弄沈怜青送来的偃甲人,修改几下,拨动机括,齿轮吱吱转动,偃甲人僵硬地坐起来。
萧君知按住剑柄。
鸣珂:“没事,它只是个小傀儡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