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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歆大脑疲劳,只睡了一会儿,翻身的时候感觉胳膊的伤绷地一阵疼痛,她一下睁开眼。
第一下还没搞清楚状况,等她意识到什么的时候,大脑跟宕机了一样。
卧槽!
草草草草草草!
宋歆侧眼看着自己的手腕被黑黑的布条捆住,一直向上拴在床头,吓得一激灵:“怎么回事!”
“宁自予????”
“宁自予!!!喂!”宋歆对着关的紧紧的门喊了几声,手上挣扎了几下,扯得胳膊未好的伤口撕裂的疼。他竟然把她受伤的这只胳膊也绑上了,他是丧心病狂了吗?!!空荡的房间里要不是有些琐碎的家具,就要回荡着她的叫声了,她坐不起来,急的要破口大骂,“有没有人啊!宁自予你个——”
宁自予肩膀拨拉玻璃边的窗帘,从阳台进来,“我怎么了?”
宋歆看着他,生生把那个“变态”咽了进去。
宁自予走过来,坐到她旁边的床上。
她忍不住软了语气,“你绑着我干嘛啊?我……”
宁自予瞧着她,胳膊穿过她的腿压在她腰边的床铺上,附身过来:“你仔细想想——”
“为什么绑着你。”他盯着她,慢慢地说。
她差点哭出来,这间房子的地暖烧的很足,吃一顿饭就会出汗的那种。胳膊伤又短时间好不了,为了少出汗,她在家就穿的短袖和短裤,在他靠过来那瞬间她就忍不住往里面缩了缩腿,感觉现在自己对于他就如同一个砧板上的鱼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