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自予垂下眼,出奇地没反驳贝正初这句话。
这一下勾起了贝正初的好奇心,他走进,欠起屁股坐过来,压低脑袋问:“发生什么意外了?说来听听。”
他可太想知道了,这狗现在明显就是陷入了不可控的谜团。
“没什么。”宁自予悠悠地说:“就是发现她很关心我。”
贝正初切了一声,知道问不出什么,兴致缺缺地说:“看来关心挺到位啊,你脸都红了。”
宁自予瞥他一眼,“我那是烧的。”
“对啊,骚的。”
宁自予冷哼一声,“傻逼。”
贝正初拍拍他肩,“走啊,别再我店里待着了。病了就回去喝药吧。”
宁自予站起身时顺带把那叠碎糖装进了口袋里,插着兜先出门,等贝正初在后面把门带上。
外面风飕飕地,有点吹清醒了他被热度灼烧的大脑。贝正初在后面点了根烟,心满意足的抽上。
站在宁自予旁边的时候,宁自予用手扇了下面前的烟雾。
贝正初笑着吐了口烟,瞅了眼他脸色,看着前面大声说:“世上男人千千万,唯有渣男搞暧昧。”
宁自予转过头,贝正初半真半假地叹息一声,拍拍他的胸口,“兄弟。不是弟弟这波不挺你,你再搞不清楚你自己,就妥妥的渣男了。不是我诓你,人姑娘真不缺人追。”贝正初咬着烟圈儿啧了声,“不过你到时候再清楚也行,我保证不笑得太大声。”
“……”
他身边的女性,就那么数的过来的几个,他又从来不是一见钟情的主儿。贝正初心灵眼尖,几次还能看不出来,就枉为旁观者了。
两人路口分道扬镳的时候,贝正初不知调侃还是认真地说了一句。
“我感觉你的路可能有点长。”
……
宁自予走过去把那支温度计捡了起来。